文/黄鑫亮
广袤的高粱地里与周迅的野合戏释放着余占鳌的狂放和野性,紧凑的楼宇里与马伊琍的激情戏排解着赵小亮的压力和困惑,小荧幕相较于大银幕而言演员的情感发挥余地本就逼仄,可他却能穿透人物衣冠楚楚的外形让观众得以窥见模糊的人性,他就是如今影视界独树一帜的“荷尔蒙系”型男朱亚文。
这几年相继且一直流行着“无欲系”花美男和“禁欲系”成熟男,他们所表达的人物的欲望都是被人为的压缩了,身上散发出的不食人间烟火,能最快迷住与闺蜜述说着男人花心的姑娘们,或者说这些看不见欲望的演员们就像是女粉丝们隔空能够倾诉的男闺蜜,就这样朱亚文“趁虚而入”,除了被称为“变态帅”之外,他更是“移动的荷尔蒙”,他是喷泉,与原著里需要的角色一起组成花样喷泉,演绎出立体的鱼水之欢。这么说朱亚文至少是华语影视界男演员里的“稀有资源”。
朱亚文是科班出身,早些年饰演的角色都是硬汉居多,更是凭借《闯关东》里的“朱传武”一角被评为“荧幕十大硬汉”,但朱亚文能演的也不只是五大三粗的莽汉,许鞍华导演《黄金年代》他就出演了端木蕻良,而被大家熟知的角色肯定是《红高粱》的余占鳌和《北上广不相信眼泪》的赵小亮,众多周知激情戏不好演,不仅演员现场会有笑场和跳戏之虞,更是要有深刻的解读剧本能力,就拿《红高粱》里一手扒着高粱,一手夹着九儿的这段野合戏,这场戏负担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朱亚文需要做的准备不仅是拍戏之前天天健身,更是要投入到情景之中,拍完这场戏,朱亚文说他几乎累虚脱了,更多的可能就是心累。
而我们无论是小荧幕或大银幕遇到的激情戏,更多的是激、情戏,要不就是想撩拨观众的看点而拼凑杂糅进去的这么一场戏,要不就是有的演员被激将拍了这么场戏,有的演员会狭隘的认为拍了激情戏就显得文艺,各大颁奖礼上得奖的概念就高,这样的激、情戏都是撕裂的,这才会让有的观众观看激情戏时自动带上有色眼镜,朱亚文的两部戏里的激情戏至少能部分给激情戏正名。
不要过分夸大一部戏里的激情戏的份量,也不是要过于藐视激情戏里演员所做出的努力,这或许是我们正确看待激情戏的态度。据说朱亚文已是“少女心收割机”,原本以为他塑造的有男性荷尔蒙力量的角色只会是御姐和熟女的菜,看来“少女心”也会腻歪那些娘娘腔的所谓男星,对于同行而言,朱亚文会给他们一个不小的启示,别去跟风小鲜肉们,人到中年拧巴的去演一中学生,也别去模仿云淡风轻的隐士男演员,不用社交工具拍完戏谁都找不着,他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如查漏补缺回到生活里,有哪些人物尚且空空如也,专心的吃透角色,朱亚文就是这样的“戏痴”和“思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