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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中国是否存在“大规模”资本外逃引发热议。去看看始作俑者是谁？高盛、摩根大通，所以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这次还好，国家外管局很快便出面解释，并针对它们的推导过程，用科学、规范的统计告诉世界，中国并未出现“大规模”资本外逃。
高盛和小摩为什么要在此时发布这样的报告？去看看它们给出的“资本外逃的原因”就明白了。报告认为，“在股市荣景出现了一轮短暂的衰退之后，中国又走回了恢复信贷刺激的老路。摊牌的时间再次被推迟。中国目前开始营造另一个小型繁荣。放贷又重新增长，其经济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将毫无悬念的加速增长，给全球大宗商品市场短暂的喘气机会。然而，中国经济的基本状况却没有多大改善”。
什么意思？很明显，小摩把“过去5个季度，中国资本外流达到5200亿美元抹去了2011年以来吸收的全部外来资本；仅今年二季度，投资者就从中国撤出1420亿美元。”的原因归结为“中国经济的基本状况没有多大改善”。换句话说，它们同时试图以资本外逃证明中国经济基本面很差。更有甚者，高盛的测算认为：第二季度，中国资本外流“超出了有记录以来的最高水平”，突破了2240亿美元。
不管它们是否存心，也不管这件事是偶然还是必然，这个时间点上发布这样的报告，客观上一定是有助于“做空中国”的势力。其实，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把戏。像高盛、摩通这样的国际金融寡头，它们的研究团队极其庞大，而且对外一直宣称“研究独立”。所以，当它们的A研究员的说法严重失实而受到中国政府指责的时候，它们就会让B研究员发表一篇相反的看法；过一段时间，C研究员再写一篇报告，重申过去的“失实观点”。如此颠三倒四的“公开报告”经常导致股市暴涨暴跌，尤其在香港，它们“公开长多、暗地做空”，或“公开唱空、暗地做空”的事例比比皆是。什么是“暗地”，那其实是这些金融寡头对其大客户的“秘密报告”。
为什么怀疑这些金融寡头存心捣蛋？很简单，我们阅读外管局的“澄清文章”一点都不难。就是说，全面、准确地统计外汇流入流出的数据，这些金融寡头每年上百万年薪的研究员完全可以轻易做到。那为什么还会出现如此小儿科的错误？为什么还会出现与正确数据如此之大的偏差？这是不是别有用心？是不是值得怀疑？
实际上，我们经常看到这些金融寡头一些只有结论，而无证据，更无逻辑推理过程的“霸权言论”。比如，它们的某些重量级人物在重要场合经常会没头没脑的说一句：中国不彻底开放资本账户是非常危险的。至于危险在哪？为什么危险？没有，什么都没有。于是，我们经常看到媒体记者拿着这样的“结论”去讨教经济学家，而一些“白痴经济学家”见到“说结论的人”身份了得，于是就不懂装懂地“抖机灵”，“顺着结论”对记者胡说一顿“为什么危险以及危险何在”，从而使“无稽之谈”变成舆论主导。
现在，关于“中国资本外流”这件事我们必须有清醒的头脑。我认为，它们至少有两个目的：第一，为“做空中国”造势；第二，逼迫中国货币政策紧缩。
第一点无需太多解释，大家都明白。说资本大规模外逃无外乎是说“中国经济不行了”，然后吓唬中国股票投资者：“你看外国投资者都跑了，你还不跑？”。关键是第二点。
我们都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中国中央银行有意宽松货币、压低利率、锁短放长，而为实体经济提供一个有利于资本形成的金融环境。我们说，这样的做法非常正确，要多正确有多正确。但是，这样的做法必然导致一个结果：人民币贬值。我们早就说过，在开放条件下，利率和汇率不过是一枚硬币的两个面，宽松货币政策实际等于本币贬值政策。但这并不是坏事，因为中国外贸增长已经非常艰难，也正因如此，国务院才会出台政策，保持外贸的稳定增长。
但我们一定要知道：人民币稳定或有序贬值，这是美国非常不愿意看到的。它们希望人民币兑美元无止尽的升值，而从人民币升值中从中国“抽血”。所以，它们必然想方设法击破人民币稳定或有序贬值的格局，而要么使之继续升值，要么使之突然大幅贬值，而这两种情况，对中国都是重大伤害。前者是“抽血”，后者是“危机”。实际上，刚刚出现的股市风波，险些就造成人民币突然而急速的贬值。换句话说，险些就导致了中国金融危机。在我看，这才是此次中国政府“下狠手”托住股市的关键原因。
我们同时要看到问题的另一面。在相对宽松的货币政策引导下，低利率和人民币稳定或有序贬值势必引起“国际套利资本的不满”，原来那种轻易可在中国套取5至8个百分点无风险收益的日子没了，至少收益大幅缩水了。加之，美国拼命在中国周边挑事儿和国外舆论无度制造紧张空气，这都将使中国不再是“套利天堂”。于是，它们要走。所以，尽管外汇局可以否定“大规模资本流出”，但无法否认“确有资本流出现象”。
我认为，所谓的“资本流出”一定是“套利资本流出”，而绝非“实业资本流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看是好事，再好不过的事了。因为，我一贯把“套利资本”视为垃圾资本，是一群趴在实体经济身上的“吸血鬼”。所以，当中国压低利率、允许人民币适度贬值之后，这群“吸血鬼”一定会跑，但与之相反，这样的金融环境更有利于实体经济的发育。所以，“吸血鬼”滚动了，这恰恰说明中国实体经济生存环境在有效改善。这不是好事吗？
我们千万要注意关于“资本流出”这种极其笼统的说法。我们必须要问，现在中国的金融环境更适合于“哪样偏好”的资本。如果更适合于“套利资本”，那对不起，这个金融环境就是一个“坏环境”，是一个无助于实体经济成长的金融环境；如果是一个适于实体经济的成长的环境，那就是一个“好环境”，一个驱逐“套利资本”的环境。所以我们必须明白，资本一定存在结构优化的问题。而驱逐“套利资本”，赢得“实业资本”，这恰恰是资本优化的过程。当然，这个过程必须尽可能拉长时间“软着陆”，过快对中国经济百害而无一利。
2015-07-24 02:00:05
